【华晨宇 水仙文】《精神病患者.05》【十壳/骨科】(2)

【“哥～去嘛去嘛！小火锅可好吃了！”壳拉着十的手撒娇，想要拽着人往一个方向跑。
那时候壳还在娱乐圈，十总是担心壳被路人或粉丝认出来，追着人一顿狂拍，于是总是拒绝壳。
“不可以哦，那里人多，你会被人认出来的！”
“壳壳馋～那哥哥我们吃烤羊腿吧！这个可以带回家！”
“可是……”
“别可是嘛，就站一会儿，我把口罩和帽子都戴上，没人认出来的！”壳说着将脑袋往十怀里蹭蹭，抬头像个小野猫似的在十脸上蹭蹭亲亲。
“下不为例。”
“耶！哥哥最棒！”壳胜利般地拽着十，两人开开心心地去买烤羊腿。】
回不去了。
壳坐在沙发上，转头望着窗外，十从厨房出来，揉着壳柔软的短发，轻轻落下一吻。
“壳壳想什么呢？”
等壳脸转过来时，眼眶都是憋得通红，低着头摇摇脑袋。
十惴惴不安地开口，“我……我想给爸妈打个电话……”
壳没说话，只是揪着十的袖子思考了半晌。
“你打电话要说什么？”
“不知道……我总觉得怪怪的，我有点怕……”
“别怕！”壳抱紧了十，十回抱住壳，壳在十的颈窝里蹭着，又抬头在十的耳边吹热气，右手开始扒十的扣子，“你别想那些好不好，你想想我……”

回不去了再向前。
【“哥……”壳眼泪都要疼出来，“别，嗯，受不了……”
“乖，快好了。”十吻住壳的双唇，与他十指相扣，试图让壳对疼痛的注意力稍微分散些。
“嗯，不要了……哥哥……”
最后总是壳赌气不理十，十又是亲亲又是抱抱，还买一堆壳爱吃的哄着，一边掐壳软乎乎的脸一边说“哥哥错了”。】
“哥，嗯……”
“疼吗？”
“哥，你……怎样都行嗯……”壳紧紧抓着十的肩膀，疼痛之时侧头轻咬一口十的小臂，“哥嗯……开心就好……不用管我……”
我们还能这样下去多久。
是互相扶持照顾，还是相互折磨。
两个精神病患者间的相互依赖，旁人听了都可笑。
累极了两人晚上合眼安心地睡着，壳永远不知道十到底做了什么梦，只是一遍遍被十惊醒。
他大概知道了十为什么从某一天起便不愿和壳共睡一间房，他怨十，怨十不跟他分担，可十满脑子想的全是，自己如果出事了，谁来照顾这个弟弟。
“壳壳……不是我，不是我……”
壳睁开眼，感到身旁的床单湿了一片，十浑身被汗打透，嘴里呢喃着。
“哥，哥。”壳晃醒了十。
“壳？对不起，我不是这样的……”十醒来后猛地向后退了几步，大口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