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幕间物语]褪去灰暗之日(4)

他看得见被熔断了左手的干员的死去，看见了姐姐戴上了弟弟的面具，又看得见拼死一战的大姊……
最后他看见，一个被几个男人按在地上的女孩子。
再等他回过神，闪灵已经带着人冲了进来，丽兹缩在墙角，捂着自己的头。
“别过来！博士对着闪灵他们大喊。”
临光立在原地，伸手拦住了后边的人。
“让我来，我看见了。”
博士用手撑地，站起来走到了丽兹身边，跪了下来。
丽兹伸出手指着房间的中间，瞳孔抖动。
“杀了她，顺便杀了我，拜托你了。”
博士跪在那里，看着。
“杀了她！顺便杀了我！拜托你了！”
丽兹继续大喊着，闪灵他们看着房间的中央，什么都没有。
博士伸手抱住了她，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丽兹挥着手打着博士的背，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拥抱。
“那是梦，所以才会痛，等睡醒了就好了。”
挣扎变慢了一些。
他对着闪灵挥着手。
闪灵指挥着身旁的医疗干员。

“注射镇定剂，速度尽可能快一些。”
医疗干员快步走过去，博士轻轻扳着丽兹的脖子，为她注射了镇定剂。
……
Day：3
“博士。”
“嗯？”
“这次丽兹想见你。”
“……我马上去。”
博士来到了熟悉的房间，丽兹还是坐在房间中央，桌子上多了一杯牛奶。
“请到这边来。”
“唔，你能说话了？”
丽兹看着博士。
“请到这边来。”
博士走过去，扯出椅子，坐了下来。两个人对视，彼此不语。
丽兹伸出手，撑起了自己的嘴角。
“你在做什么？”
“微笑。”
“上午，你记起什么了吗？”
丽兹放下了手。
“你说那是梦所以才痛，睡醒了再说。可痛苦和恐惧依旧。”
“确实，我无法保证你什么，仅仅只是能提供给你一个足够安全的环境，让你不再那么痛苦而已了。”
“我看的见，你的痛苦，有未来的，也有过去的。”
“你看得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