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碧蓝2】第二十七章·莫名其妙的日常(3)

“不……那不是什么好梦……或者说……荒诞……”俾斯麦的话似乎让企业的态度有点松动，她开口了，但是她吞吞吐吐的，却又听不出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你有在梦中看见黑色的心智魔方吗？”俾斯麦突然问了一个惊爆的问题，尽管她问的平平淡淡，就像是随口问的一样。
“你怎么……”企业似乎一惊，随后她反应了过来。
“是欧根亲王她们和你说的吗？还是说，这是常见症状?”
“算是吧。据我的推测，这应该是塞壬的心智魔方和我们的心智魔方直接产生的类似共鸣一类的东西吧，又或者是塞壬的精神攻击。这会让你看到一些稀奇古怪的幻觉，虽然我不明白指挥官是为什么也会受到影响，不过这应该是所有推断当中最合理的解释了。”俾斯麦是这么解释的，也许企业会信，而我……我才不信呢，俾斯麦这么问一定有她的原因。
“是的……的确很古怪……是幻觉吗？难怪……我居然梦见，我用手碰了一个黑色魔方，然后……我就像疯了一样四处毁灭，甚至……”企业似乎稍稍放松了一下吐露出了自己的梦境，但是很明显这个梦境不是什么好梦，她的话语戛然而止，似乎梦境中的碎片还在纠缠着她。

“我不知道你在梦中看见了什么……但是根据我的了解，她们有可能会梦见毁灭敌人，甚至是毁灭自己亲爱的人，就像杀死蚂蚁一样毫不留情的杀死她们。不过，不管梦境多么真实，那都是假的，企业，我相信已经经过了那么多地狱一样的战场的你，不会被梦中的地狱所打倒吧？”听声音似乎是俾斯麦站了起来，我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也许是把手放在了企业的肩膀上?又或者是其他的。
“是的，你说的没错……在梦中，埃塞克斯……邦克山……香格里拉……她们……全部都……都……女灶神想要阻止我，可是我…………”企业似乎很害怕，我从来只在战场上见过她百战百胜的那一面，她背后的脆弱，却是我都没有想到的。我自以为我已经很尽力的去了解我的每一位下属了，现在看来，还真是工作不到位啊。
“没事的，她们没有真的死去，不是吗？那都是假的。虚幻的终究是虚幻的。”脚步声，是俾斯麦走了过去?也许企业听不出来，但是我听得出来，安慰的语气太生硬了。虽然的确出自真心，可是扭扭捏捏。俾斯麦果然还是那个不擅长表达感情的俾斯麦，虽然她的心中不知道藏了多少东西，但是当她显露情感的时候，却意外的容易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