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incess and Queen（2）棋局(2)

“三女儿王国加入联邦之后，潘托斯便想寻求女王的保护。”伊耿思维敏捷，回答问题总是他抢先，“四年前联邦要求潘托斯废除亲王，总督议会即可名正言顺地管理城邦，同时要求具有议会废除所有自由合约工的债务，将合约工的劳动报酬提高到联邦法律规定的最低工资，而雇主提供的衣食住行花销不在此列。其余工会商会按照联邦法律与规定重新划定规章制度，建立技术学院。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潘托斯被要求在一年之内交上自由民议会名单，以供联邦审核。”
“原本他们根本不肯接受与总督官员议会平等的自由民议会，结果一个月之后布拉佛斯的舰队就开过了布拉佛斯海峡，”丹妮丝嗤嗤笑起来，“那些没有战舰和武装力量的潘托斯人吓破了胆，什么要求都统统照办。”
丹妮丝长相端庄秀丽，笑容却格外甜美，邓肯爵士也一同笑起来，“好的好的，都回答得很好。那我们再来看剩下的部分。以诺佛斯为例，神权如何才会失去效力？”邓肯爵士是位公开的无神论者，而丹妮莉丝对所有的神明一视同仁。
“神明应当高高在上，自掌刀剑的粗活怎么能让他们去做呢？”丹妮丝冲伊耿和邓肯爵士俏皮地眨眨眼睛，“通过战争解除那些‘不洁’的奴隶军队，由我们的军队侍奉神明。‘不是所有的僧侣都足够虔诚，那些不虔诚的僧侣没有资格得到神明的眷顾’，这可是居住在神庙里、真正的信徒听到的神谕。”

“僧侣们不事生产，一旦禁止穷人和贵族向僧侣信徒交税，他们扩张势力便会困难重重，为了多少保住收入，他们敢于挥刀向自己人。何况怀疑虔诚的种子一旦种下，他们便不得不受制于穷人和贵族了：如果他不虔诚，便会失去威望；如果他们不肯失去威望，他们便不虔诚。”
“当下城的欢乐可以大张旗鼓时，上城的僧侣与贵族便回到了世俗。”丹妮丝一边写字一边说：“瓦雷利亚不禁止信仰却不让任何信仰高于其他，维斯特洛也该如此，除了顽固又荒凉的北境。我可不希望那些北方人成为我们的子民。”
“也不能这么说，北境也有北境的好处。”邓肯捏捏小胡子，“女王陛下曾向我透露，长城和北境或许可以防范什么侵害百姓的怪物，而就我看来，北境还蕴藏着许多丰富的材料。”丹妮丝敢打赌，邓肯爵士一定看见她笑了，不然不会有那么揶揄的神情。“那么对于我们即将解放的科霍尔，殿下们有什么好的建议吗？或许我可以在明天的御前会议上呈现给陛下。”
“自由民和利润更高的工业与手工业。”伊耿的答案永远那么一板一眼。
丹妮丝的回答则俏皮滑稽很多，“神明应该受到凡人的供奉，而非被‘不洁’的信徒玷污。”
课上完后，伊耿和他的侍从们去演武场练习骑射和刀剑，丹妮丝则留在房间里思考课间与伊耿的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