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和小蓝：越界(4)

不可能这么巧。
永乐慢条斯理地叙述：
“他投到一维老板手下第二天坠子就没了，明面上闭口不谈，那天晚上他却独自一人在熄了灯的大楼摸了大半夜地板。也是我正好回去拿东西，一开灯就看见他趴在地板上四处摸，我问他在做什么，他只字不提。

“很久以后，我和他能说上话了，他才一点一点地把旧事透露给我。他说那是他哥给的，麒麟眼睛上有块杂质，就像他一样。”
凉意从手指蔓延到四肢百骸，难怪小蓝会害怕，难怪他又会逐渐平静。我缄默不语，抬眼看永乐，日光灯从他的头顶斜斜打下，剪下一个崎岖的暗影。在永乐脸上，我读到了同样怜悯的神色，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饱含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