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伴此生相忆-中（季杭X莫玄羽）(6)

“不，我不走……”
“你……”
“我……”
季杭抬手就想一掌劈下，倏然对上莫玄羽惊愕的眼神，手掌停在半空，怎么也落不下来，缓缓闭上双眼，竭力压制爆冲的气劲，低沉声音，重复了同样一句话。
“出去……”
微微皱眉，突然心绪一阵惊骇，莫玄羽好像明白了什么，后退了两步，沉思一瞬，却又下定了决心一般，转身关上房门，扑到季杭怀中，紧紧地抱住了他，语气坚定地说了一句。
“我，我是自愿的……”
最后一丝理智瞬间崩断，气息翻涌不止，季杭的意识完全失控，凶狠地一把扯过莫玄羽，甩上床榻，双手死死地摁住。

“呃……”
情势骤然惊变，双眸对望刹那，浮动一丝莫名异样的情愫，莫玄羽毫无招架之力，眼波流光，默默地将头偏向一边，心下一声无奈叹息，轻轻合上双眼。
“唉，季杭……”
轻声默念，放弃无谓的挣扎，莫玄羽微微仰头，落泪无声，任由季杭撕开了自己的衣衫，整个人欺身压了上来，狂风暴雨一般地肆虐，粗暴的亲吻落下，在他身上留下疯狂的印记。
“唔……呃啊……”
残忍暴虐的折磨，持续了整整一夜，季杭清醒过来的时候，又悔又恨，却事已成定局，莫玄羽遍体鳞伤，气若游丝，意识昏昏沉沉，双眉紧蹙，昏睡了三天，睡梦之中也是极度不安，情绪惊怵，时不时惶惶凄声呼喊，仿佛经历了极端痛苦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