彗星划过的幻想乡 33 百眼（本章略重口）(2)

魔理沙看见她痴呆的停止手上的动作，任由眼睛一个又一个的从皮肉下钻出。她的眼睛空洞暗淡，流出阴暗的黑色气体，又浓又浊，几乎看不见身为人类的光彩，就连身上的眼睛都透露着疯狂，比她有气息。
从眼睛出现的那一刻起，魔理沙一直都在默默站着，双手软踏踏的，已经不足以再拿住扫帚。她愣愣的注视着发生在卖花女身上的异变，表情严肃，又如第一次处理异变时的样子。现在够了，她背过身去，呕吐不止。
星尘不断地摇头，不敢相信如此猎奇和骇人之景竟出现在人间。我的天哪。他想说。但他连嘴都没有张开，就听见卖花女喉咙中的棕色眼睛已经死死的直视着他，并先发制人，发出刺耳的尖叫。那是尖锐的，非人类的叫声，让他们避退三舍。

明明光看到这一切就已经够了，再听下去这声音真有可能会令人发疯，星尘捂住耳朵。叫声越来越尖锐，就像向天空飞行的鸟儿不断上升高度，它不断的飞，企图冲破云层的束缚，天空中无形的苍穹，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可就在它刚要染指时，它已经没有力量了，重重的摔了下来。卖花女停止尖叫。
“要是我就绝对不会靠近她。”魔理沙擦干净嘴说，她四下张望，担心引来行人。
星尘走向卖花女，试图弄清她是否还有理智——是否还有作为人类的意识。他只走进了两步，因为卖花女身上所有的眼睛，包括注视着魔理沙的眼睛已经全部聚焦于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