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销】莫测(5)

他想了想，还是妥协了:“说好了，好好喝药，好好养伤，衣服多穿一点，不许逞强，轻易不许出战，也不许多思多虑。”
“不行，最后一条不行，我可以帮忙部署的，那么多兵书不能白读，我可以排兵布阵的。”
“那也不许学诸葛亮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她笑:“好。”
......
马背上的日子过得很快，往往一整天都是枯燥的行军，烈如歌是唯一的女子，还有没好的伤，可她却从未拖过后腿，北堂墨染不知她是真没事还是装出来的，就每走一段都让大家停下来休息一会，怕累着她。而烈如歌一听要休息，在马背上都能和北堂墨染吵起来，吵得最厉害的一次，气得烈如歌想问候他家祖宗十八代，又想起那是天家，只得生生作罢。
烈如歌总说，“都是男人，有什么走不动的?”“这里没娘们儿吧，磨磨叽叽像什么话!”她的语气倒像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了，可怎么看，她都只是一个女子，一个美得放京城里被称为“京城第一美人”也不为过的女子。她应该是个小巧精致、被供起来的西洋琉璃器皿，偏要出来把自己当个随时会被司马光之辈砸破的廉价水缸。

北堂墨染听了，总是很无奈地提醒她:“其他的确都是男人，这儿只你倒是一个女人。”
“我?”烈如歌故作惊讶地指了指自己，“都是男人，这里有几个打得过我啊？”她环顾一周，大家纷纷大笑。
北堂墨染道:“还好意思笑，女人都打不过。”
“这话你就说得不对了，江湖里，男人打不过女人很正常啊........世事莫测嘛。”烈如歌替大家说话。
他发现，她好像很爱说“世事莫测”这样的话，这种话听着就有些凉薄，但似乎又是一条世间万事避不开的规律。
......
第一场战斗开始得猝不及防，敌人的第一支箭射来，紧接着是第二支，第三支......北堂墨染和烈如歌在最前面，首当其冲，周围保护的人都是精英，可谁的反应都没有他们快。两人抽出剑，一挥便将眼前的两支箭各削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