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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怯地，带着点殷切，似乎很想参与进来，和他们一起玩，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卫空眠刚到御花园，见到的便是这副景象。哪怕过了这么多年，祝君霁那可怜巴巴的模样，都还时常在脑海中闪现。
后来一群小孩去别地玩了，祝君霁看着停在眼前的一只蝴蝶，伸出小手想把它捉住。似是想到什么，又迟疑了。
“再不捉它就要飞走了”卫空眠忍不住出声提醒。
像是被吓了一跳，祝君霁往前一栽，竟是直接吓得摔进了湖里。
卫空眠当时想，这个漂亮的小孩可真笨。
看着小孩在水里扑腾，卫空眠还是跳下去救人。只是自己也才十岁，根本托不动祝君霁。最后还是听到声音赶来的侍卫把两人救了上来。
祝君霁感受到一阵目光，侧过头便看到卫空眠盯着自己出神。
“卫大人？”
卫空眠被他拉回现实，尴尬地转回头，低声咳了咳。
“卫大人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起一些以前的事”卫空眠不自然地答道。
“嗯？”祝君霁疑惑的看着他。
“想起第一次见到殿下的样子”
“是…在御花园？”祝君霁犹豫地问道。
“殿下记得？”卫空眠一脸玩味的望着他。
“嗯，那时西域使臣来觐见，宫里举行了宴会。孤在御花园里捉蝴蝶……”祝君霁有些不好意思了。
“说起来，殿下可知那日回府后，我挨了一顿毒打” 卫空眠故意坏心道。
“是因为我吗？” 祝君霁从不知道原来卫空眠当年还为此挨过打。
卫空眠一脸“你觉得呢”的表情。
“我……我那时不知道，不然我……定会去看看你”祝君霁声音愈发低了。
“现在知道了，殿下可有补偿？”卫空眠笑道
“……”
直至上了车，祝君霁还有些晕呼呼的，自己怎么就承诺了日后必定答应卫空眠一个条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