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一生只一次恋爱(6)
是姐姐对不起你。
小孩儿不清醒,只是一味报复发狠的啃咬,可是她还会问我疼不疼。
不疼。疼。
“姐姐。”我很庆幸我没有在她无意识的呢喃中听到别人的名字。
但这却让我更加抱歉。
我是连夜离开的,她的家,凌晨。准确的说,是落荒而逃,好在衣服没有光荣牺牲。我给她的朋友打了电话,乞求她能说是自己把小孩儿送回来的。
小孩儿应该不会怀疑,我收拾好了一切,无差。即使有,也但愿她会以为是场梦吧。
本来,不就是场梦吗?
新婚,花烛夜,被前女友睡了,还弄的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
这才是我屈辱史上的头版头条。
“回来了?实惨啊。”他仍旧在家等我,“我这绿帽子邮递的还挺快。”“对不起。”我并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是陪我演戏,可他又确实是我名义法律上的丈夫。
“行了,开个玩笑。你平安回来了,我回家了啊。”他没有多刁难,也没有多殷勤。我和他,挚友,所以他这么晚还会等我回来;只是友未达以上,所以他有他的生活,除了帮我拿到一张用以骗人的结婚证,也不会热心到要帮些别的。
也幸亏如此,才让我不至于除了对小孩儿抱歉以外,再满怀愧疚的面对他。
据他说,当时我的眼神和状态,就像是,下一秒就会死过去。谁能比谁轻松呢?
不过,我的目的大概是达到了吧。
没有。
我并没有想到小孩儿还会把我设置成紧急联系人。但是医院的电话打来,也不容我思考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头抱兑红酒。
她住在宿舍,是被同事发现的。不然,可能就悄无声息……
死亡第一次靠我那么近。无力也第一次找上我。
我是没有能力和权限给她的一切签字的。翻过她的手机,我都没有找到父母字样的备注,好在通话记录中的号码不多,骚扰电话她会随挂随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