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苦艾的特殊作战训练②(2)

“你就只有这点忍耐力了吗？小军警？”博士看着她像跑完5公里似的狼狈不堪的样子，“我以为，你还能对我这个犯人实行什么惩戒措施呢……”
苦艾没有说话，但似乎有些生气了，她平静的眼中充斥着被玩弄，欺骗的委屈与愤怒，紧紧咬住的牙齿在微微张开的嘴下显露出来好似面对敌人般的恨意，可是毕竟她还是个孩子，面对第一次这样的欺凌，她想起自己没有人可以诉苦，爸爸妈妈也再不能身边保护自己，眼角还是不争气的挤出了零星的泪水。
“哭什么？警察连这点都受不了吗？”博士像是训斥般笑着调侃苦艾。
苦艾真的生气了。她没有任何反应。
气氛一瞬间僵硬到了极点。
博士拉过苦艾的手，解开了手上的镣铐，又帮她把衣服套上，“对不起……我太出格了……”博士突然冷静下来，低下头去，把手铐放在苦艾的手心里，“我已经构成犯罪了，逮捕我吧。交到龙门警察局，陈警官就在出门右转再左转的132室。”

苦艾被博士突如其来的举动有些惊到了，但她突然想起，有说法是说博士似乎其实每天都在服用精神药物维持状态，而药物在过度劳累后服用往往不会立即生效，而在此之前做出的事，当事人往往神志不清……
一个神志不清的人，不论做什么事，都不会判定为犯罪吧……就好像神经病杀人不犯法一样。
苦艾这样想着，看着自己整齐的衣服，又看了看博士，博士低着头，双手还攥着拳平举在苦艾面前，一副乖乖就范的样子。
苦艾还是把手铐放回了腰间。“下次别太累了，博士。凯尔希医生嘱咐过要你注意服用药物的规律……”苦艾正要转过身子去，突然感觉自己的肩膀又被博士拉住。“又怎么了？博士？”
博士的手伸进口袋，握着拳头掏出来，“能原谅我吗？卓娅…”
博士的手缓缓张开，里面是一颗彩色纸袋包装的糖。“这是一粒……很珍贵的糖，送给你，对不起……”
“喔……谢谢你博士……”苦艾拿过糖，那糖包装的很简单，白色的糖纸，开门见山里面就是浅红色半透明的糖果。苦艾两个手指轻轻的取出来放在嘴里，一股特殊的味道顺着舌尖蔓延……随即，苦艾的眉头和五官几乎扭在了一起，捂住嘴巴费劲的整颗吞咽下去，随即挤出一句小声还略微颤抖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