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之后》第二节 风起之前(6)

轰隆隆的关门声中，两人消失在了廊道之内。
门关后暗室内立刻亮起了灯火，许多放着银色光芒的灯烛摆在四角。这是特制的灯，烧的是烛芯存储的灵力，人只要以自身灵力沟通为引，便可隔空燃烛。暗室内靠墙摆了许多柜子，两排木椅放在一条长桌的两侧，此时是收在桌底的，想要落座须得拉开之后方可。
这一手让第五溪看的有些惊奇，不过他没有多大表现，应洛千羽所指落座于一旁的木椅。洛千羽没有立刻落座，而是走到墙边的一个柜子旁边，取出了一挂卷轴一样的东西。然后才回到这边，坐到了第五溪对面的木椅上。
卷轴被洛千羽放在手边，没有立刻摊开。第五溪盯着他又将佩剑解下，置于卷轴旁，终于开口说道：“你是5708，对吗？”
第五溪点头，这点他每次被苏醒都会听到别人这样称呼他——实验体5708号。
“他们所谓的实验，是什么？”
“杀人，不过每次进入实验我都无法控制我自己。我想对方也是一样的，因为那些人应该都是和我一般的实验体，只是我最强而已。”第五溪回想着过去那不堪回首的记忆，关于那些实验内容在他的血色能量觉醒前都回想起来了。

洛千羽想起的得到的资料，那上面写着：
“实验体5708号： lv5【震力操作】 男性……实验测试为8000个个体中最强，常态里现象控制无法稳定达成。”
一想起那令人发指的实验，心里就一阵烦躁。
“就只有杀人吗，没有一些其他的什么？还有你那天的戟，应该是契约觉醒伴生的武器吧，契约对象是谁？是靠着觉醒强行脱离的实验吗？”
平常时都被强制休眠在培养器中，第五溪自然不会有其他的什么事情可干。
“我记得我一直都是沉睡——实验——沉睡——实验，这样子过来的，没有什么其他的。”第五溪顿了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他记得自己好像误以为自己杀了翎，精神崩溃下被什么东西控制了身体，然后身体不由他的指令杀了很多人，也帮他救了翎，“我不知道你说的契约是什么，不过我好像的确觉醒了些什么，发生的事情我也都还记得。我也不知道那个用我身体的家伙是谁，的确是因为那家伙我才从实验中脱离出来，还杀了很多人，直到最后遇到你们。”
“契约使觉醒你都不懂？”洛千羽诧异，他还道第五溪知道一些基本的力量常识，没想到竟然是个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