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3）——明日方舟同人文(4)

“弑君者呢？她怎么样？”
“轻微脑震荡 ，左下肋骨断裂。”少年依然面不改色的说到。
“下手有点狠了啊……”我苦笑一声“还有，你那个说话态度能不能改一下，多一点你这个年龄应该有的朝气啊。”
“……”
“哦，对了，你……”
“这根本不是你的作风！”
突然的爆发让我吓了一跳。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在整合时，你连训练都不会手下留情，为什么偏偏今天不对她下杀手？”
“……”灌下一口冰凉的液体，我略微思考了一下。
“人总是会变的啊，以前我年轻，懵懂，不谙世事，只觉得整合做的一切都对，认为实力才是王道。”
“……”
“但是，我逐渐理解到，整合已经从正当防卫发展成武装暴乱了，滥杀无辜，烧杀抢掠，甚至比政府军还要无理。”
“没错，过度的自以为正义，最终也会渐渐转变为扭曲，于是，我便想从那扭曲中挣脱。”

“也许我们的最初的梦想是一致的，可是我和塔露拉的观点却已经相差甚远了。我想自己实现我的梦想，实现我们全体感染者的梦想。”
“可是你……”
“我不会忘记的。”我打断了浮士德的问题。
“我永远不会忘记，是整合运动救了我，将我带离了满是痛苦的监狱，使我重新面对了生活。”
“如果未来源石病解决后，整合运动对我有什么意见，我不会吝啬我这一条捡回来的命。”
我将罐中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随手将空罐丢入了床边的垃圾桶。
“真是……无法理喻啊……”
浮士德微微一笑，便拿起凳子上的啤酒，将罐中酒喝尽，也是将空罐向垃圾桶一投。
易拉罐在空中慢慢回旋，落到了垃圾桶边上，弹了一下，落到了外面。
“真是稀奇啊，你居然会扔歪。”
“我也是人，不会次次都中。”浮士德走了过去，俯身捡起空罐，放入了筒中。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聊了一些以前的事，和一些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