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的日常(2)
“急也没用!若我是火,“老汉”就是不折不扣的炸药,那我还敢回家吗?,不得炸了?”
刘鑫又止不住地开始乱想。
今天的体力活儿逃不掉了,安心干完去写论文吧!今天的日常:打建筑,打卡完成!
刘鑫的家住在大山深处,这儿松柏常青,除了公路与有人家经常活动的地方其他地方都被半人高的杂草所覆盖,杂草中夹杂着野花儿,有纯白的、嫩黄的、淡粉的和火红的,家里的中华田园犬经常在草丛中欢腾,往往只能听见欢腾的狗儿的狗脖上铜铃儿随撒欢的狗儿左腾右跳又疾奔所发出的声音:叮铃~叮铃~叮铃铃~。当啷~当啷~不知谁家的耕牛在山坡上一边吃着鲜嫩多汁的杂草一边摇头晃脑甩尾以驱赶嗡嗡的烦人的蚊子和马蝇,而牛脖上硕大的的铁铃儿不住地响着。咩咩~咩~又有一群不知道是哪家的羊在漫山遍野地跑动。远处荒山上有鸟雀的啾啾声和野鸡“老作怪~老作怪~”的叫声。在家的刘鑫除了帮父母喂猪之外就是打建筑,论文也在按部就班地完善着。说起养猪,前年,一种针对猪的疾病在种花家肆虐,许多养殖场的猪因为染病而被集中坑杀,以防疾病的进一步扩散。
许多养殖场都染上了紫红色的阴霾,刚出生的小猪,肥嘟嘟的正可爱,哼哼地、颤巍巍地想吃奶,可母猪身上却有红一道紫一道的瘢痕。最终这一窝猪仔和母猪被集中在一个大坑里进行坑杀,受这只母猪的连累,同一养殖场许多母猪和肉猪都将遭到坑杀,有些怀孕母猪在运往处理中心的车上就开始分娩了。巨坑旁是穿着白色防化服的工作人员,他们即使是在艳阳天下也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在他们的脸上流淌,他们处理染病的猪群,将一铲铲的石灰盖在死亡并火化的病猪遗骸上。石灰的白一如防化服的白。好在刘鑫的家在深山,交通也不发达,仅仅三到四米的村村通水泥路,病毒难以传入。刘鑫家这两年算是挣着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