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闻风来（白面鸮与博士的酒池肉林）划掉(2)

珊瑚虫真是一种可爱的生物啊，我不由得这么想。
好在，幻觉已经被极大的阻挡了。
我看到了好多还算是能接受的画面。
大多数和白有关。
那些整夜无眠的日子……那些我睡过去了她还醒着的时候，和反过来她睡过去我却睡不着的时候……甚至还有她的尾羽脱落的那天晚上的事情。
以前我从没思考过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出现：
爱是什么？仅仅是生物为了繁衍而产生的多种激素产生的感情错觉吗？仅仅是为了维持一段两性（或同性）之间的一种契约形式吗？还是说，仅仅是我们为了能和某个人产生关系的借口吗？
（出去之后，我才发现自己错的多么离谱，爱情的概念只能局限在一对恋人间吗？事实上，亲情，友情，甚至到救助他人时的自我满足。我不能把这种所谓的泛爱或者博爱说成是爱情呢？毕竟分泌的激素都十分相似。我们能说他们是一样的东西吗？）
难以描述我看到的景象……
人，全是人！
活着的，好像活着但是和死了没有两样的人，死去了却丝毫不腐败的尸体，成了尸体已经在腐烂的活着的人。

我在防护里吐了出来。
不是因为死人或者味道，我在维多利亚是学医出身的。我在解剖教室见过比这些还要离奇畸形的尸体和各种状态的腐肉，我不害怕这些东西。
但是洞穴最深处的东西夺走了我所有的忍耐和理智。
那是，人类完完全全只服从肉欲这一种欲望而诞生的、充斥着可怕的人类分泌物的味道（数千个不同的人的荷尔蒙传递的信息素）那些单纯的为了交合在一起而那么做的肉体。
肮脏，我从来不用这个词语形容任何物种的正常的繁衍行为。
但是我在这里明白了这是多么肮脏的存在。
我在那些企图抓住我的男男女女的手中穿行，脚踏肉体，那些汁液湿滑让我再一次呕吐出来。（这对我之后直面深海的阿戈尔的神是非常有意义的经验）
我第一次对人类的本能（除了天生嗜血）产生了这样的厌恶感。
“weny，探测它的意识接口。”
【您要进入这个意识内部吗？请问意义是什么？】
“我不知道。”
【否决，您不能为了毫无意义的的事情冒任何险。】
“否决无效！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