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卡斯之战-第四章(4)

“怎么，又非礼你师傅啦。”乔治健壮的手臂一把把他拉了起来。
“别说捧哏的台词啊，乔治。”靳尚晃了晃脑袋恢复清醒，“别看了，别看了，该干嘛干嘛去。”周围嘁声一片，不过也散开了。
看着靳尚没有大碍，乔治正色道：“走吧，去找威廉给你交代任务详情。”
“哼，等我回来吧，玛丽。”
好像有哪里不对。不过，算了。
透过落地窗可以俯瞰这座新兴的城市，一千五百名法师和三千名普通人生活的地方，在任何一个据点中都少见的活力和希望色彩浮现在这里每个人脸上。
魔法史上的奇迹，起源与终结之城，如果以面积来度量智力密度最高的城市。最后一个名号很掉份，至少靳尚是这么认为的。如果不是陨石抹去了如此之多的利益纠葛，不同家族的法师不可能合作得如此亲密；如果不是乌尔卡斯学派所倡导的新派魔法如此强大的包容性，也难以见到不同的派系、传承交融的盛况。

然而在威廉眼中，乌尔卡斯是一个还在成长的孩子。“九十年前，新派魔法真正地成型，三十年前乌尔卡斯学派才创立，相比其他的魔法，我们还不能说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威廉虽然鬓发苍白，但却打理得很精致，还有那下巴上短短的络腮胡，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商业人士。
新派法师从来都势微，在魔法界中没有一席之地，在传统法师看来，他们是混杂了现代科技的血脉的炼金兽，关注他们都是自降身份。从宇宙大爆炸学说发展而来研究宇宙起源的乌尔卡斯学派也没进入真正豪门的法眼。
靳尚接话，“吹号者，那块陨石，不正说明了宇宙星空并不只是幕布或是诸神向人类透露命运的小窗口，宇宙和我们的联系其实很紧密，也远比之前认为的重要。我们是对的，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