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往事(5)

“尽管婴儿还活着，但凶残族们还是点燃了火焰来纪念这一时刻，这有点像葬礼。就像传统那样，他们那燃烧着的箭毫无伤害地落在了轻轻漂在海上的龙虾笼旁边，那孩子把手指头从嘴里拿出来，高兴地咯咯着，他伸出双臂。似乎认为自己可以摸到那落在周围的美丽燃烧箭雨。
”他不知道这应该是他的葬礼，但他满怀期待地看着——看着那美丽的蓝天之上，看着那等待着他的光明而美好的世界，看着那海鸥在他头上慢慢地排成弧线飞离，直到下面那非常，非常温和的海浪，让他的眼睛……慢慢......闭上，让他进入梦乡。”
“凶残族们骄傲、悲伤、庄严地在海滩上。悍妇哭得很厉害，小龙虾笼随着每一个温柔的海浪，越漂越远，她摇摇晃晃地离开海滩，她那高傲而不屈的父亲用胳膊搀扶着她，回到凶残族村里去。部落里的人在后面跟着。”

“我们一直坐在那里，躺在海滩后面上变成一座巨型伪装雕像，没人注意到。”
“现在是时候了，我们跳到空中，越过离去的人群头顶，他们看不见我们，尽管有几个人可能会因为我们的翅膀产生的微风把他们脖子后面的头发吹起而抬起头来。”
“悍妇抬起头来。我们看到她抬起头，她透过泪水笑了笑，她站了起来——尽管这对她来说很难，因为她太虚弱了——敬了一个维京礼，大声喊道，‘记住！我们会再相见的！’”
“穆迪也很惊讶地抬起头来，但他看到的只有云、风和尖叫的海鸥。我们飞过他们的头顶，飞向远处那个婴儿的小斑点，飞向大海，也变成了地平线上的一个小斑点。
“我们现在还能看到那片大海，”天真说。
“我看到了。”耐心说着，回顾过去。“我记得就像昨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