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onement（赎罪）》 【华晨宇水仙文】（57）十绒飒炸(2)

他败到一个小毛孩身上。
这被潶兹视为奇耻大辱。
绒绒不死，他的那份屈辱不散。
看着眼前的仇人，那腔怒火迟迟无法消散。
这里是C组织的分部，
时间紧促，绒绒被带到一个办公室般的房间，双手反缚在木制椅子后。
潶兹的眼神停留在装满水的鱼缸中，一手连人带椅子拎起绒绒，一手扶着水缸边，狠狠把他的头按进鱼缸。
黑布在挣扎中脱落，不断有气泡从水中浮出，人类憋气的时间已经到达极限。
绒绒还不能死。
他被提出水面时，水已经从鼻腔呛进肺部气管，是火辣辣的疼痛，
绒绒拼了命似的呼吸，几乎咳出了血，喉咙和鼻腔都有灼烧感，
还未等他休息好，又被按进鱼缸。

这一过程不断重复，让承受者感受接近死亡的窒息恐惧。
又一次被提起，潶兹阴森森又不失得意地问：
“说几句求饶的话，示个弱，兴许我就不折磨你了。”
他当然不会信守承诺，只不过是想看绒绒尊严粉碎的样子罢了。
绒绒太虚弱了，剧烈的咳嗽后声音很微弱，
鲜红的嘴唇开合却不出声音。
潶兹好奇他会说些什么示弱的话，便稍稍松开些，将耳朵靠近些许，
绒绒先前伪装出的虚弱瞬间消失，对准潶兹的颈动脉全力咬下去。
这动作落空了，只留下个不轻不重的牙印。
潶兹反应算快的，一把将其推开，杀意抑制不住，拿起手边的刀便要刺下。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门外隐隐有密集的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