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攻克(2)

D军步兵带来的迫击炮开始发言，在两军阵前打出大量的烟雾。同时还向镇内发射了一些红色烟雾弹作为空袭指示烟。某个明显穿着空军蓝色少尉军服，与周边一色的原野灰格格不入的少女在电台里忙着呼叫最近的斯图卡。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一群海鸥型机翼的家伙们尖叫着由云层中穿越而出，将一堆五百千克和二百五十千克的炸弹精确的投掷到一切告死天使们认为的有价值的目标里——比如说看起来像是弹药库的房子、不如说看起来像是指挥所的地方——就连一匹马也没有的马棚也挨了一发500千克炸弹。嗜血的海鸥们扔完炸弹也不愿离去，绕着镇子开始盘旋，一旦看到些许人影，就俯冲下去用机枪扫射。
135车率先冲进了镇子，用车上的机枪压的镇子里的波军无法抬头。莱温斯基将mp-35装上一个弹鼓，爬出车长塔，招呼着步兵弟兄散开进攻。步兵的mg34依托战车钢铁的身子开始开火，打的镇内尘土飞扬。几个波军偷偷的在侧翼的房顶架起的一把博伊斯反坦克枪，可是未及开火便被步兵发现，步兵兄弟用冲锋枪压制着对方，同时招呼着135车进行反击。一枚37毫米的高爆弹出膛，把波军反坦克小组所在的房屋整个炸塌，将博伊斯反坦克枪和他的主人一同掩埋在了废墟下面。
镇子里其实还有没能撤离的波兰平民，他们躲在自己房屋的地窖里，结果万万没想到房子被炸塌将出口掩埋，等着他们的只有被饿死或是窒息而亡的结果。

步兵快速冲过前方街道，引起一片炒豆般的枪声，留下了几个呻吟中的倒霉蛋。135车转过一个街角，将正面装甲对向了波军阵地，随后莱温斯基就看到了波军阵地上的机枪。
“汉娜！开火！”
炮弹炸在了波军的战壕上，一些残肢断臂飞了出去。一旁的树上挂上了了一条新鲜的血肉模糊的大腿。步兵迅速冲进战壕，用冲锋枪将试图冲上来短兵相接的波兰人挨个射成筛子。街旁的一栋二层小楼里闪出了些许人影，被眼尖的莱温斯基发现，于是汉娜向小楼里发射了一枚高爆弹。炮弹透过窗户在屋子里面爆炸，将靠近街道的墙壁彻底炸毁。在浓烟中，半具尸体从里面被炸飞出来，正好炸到了135车的上面。
那是一个波兰女孩的上半身。
莱温斯基看着这具尸体美丽却失神的湖绿色大眼睛，清澈的眼眸早已变得灰暗。少女的面容 不错，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看衣服应该是没撤走的当地居民。可惜下半身早已消失，肠子与鲜血什么的正在从巨大的豁口里缓缓的流出来。
莱温斯基拉住了尸身的胳臂，用力将它甩下了坦克。
“真是碍事。”
少女的尸体再一次落在了地面上，并被135车原地差速转向的履带所碾中，化作了模糊的肉末沾染在战车的履带上和地面上。
135车的排气管喷出了大量黑烟，加了些速度，碾压过刚刚的波军阵地，将一挺波兰重机枪压成了铁饼。莱温斯基掏出鲁格，杀死了一个躺在地上呻吟的波兰兵，然后命令芬妮径直向前与137车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