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与黑》·第四章（华晨宇水仙）(3)

“谢谢你，卷医生。”
“客气啦，药拿好，一天敷两次。”
绒绒一瘸一拐的走在路上，已经好几天没回家，准确的说，是他的家。绒绒正在发愁怎么和家里的那个人交代。或许他这几天也不在家？
“我回来了....”
绒绒从门缝中探出小脑袋，男人正在沙发上抽着雪茄烟。
“脚怎么了？”
“想去破坏现场，不小心滑倒了。”
绒绒慢慢坐在男人旁边，低着头一声不吭。
“这几天别去上班了，我安排了别人。”
“好。”
“疼吗。”
“不疼。”
又是一阵沉默。
“他们还是没有什么动作吗？”
“嗯，我跟踪了很久。”
绒绒扣着手指头，明明很多天没有见他，想要说好多好多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早休息，我回房间了。”
“小十，会有动手的那一天吗。”
“应该会吧。”
说罢，男人消失在楼梯口。绒绒还坐在沙发上发呆，共处一屋的男人，十爷，好像自己从未摸透过他的心思。
为什么十爷要收留自己呢，是怜悯吗。
独自在卧室里的十爷也在想这个问题。这么多年，自己和绒绒的距离好像忽远又忽近。第一次见面时的心情，究竟是怎样。
交给绒绒的任务总能出色完成，是报恩吗。
从小家庭显赫的十爷很少与外人接触，每天上着不同类门的课程。父亲只允许自己在花园里散步，偶尔还能听见父亲打骂母亲的声音。早些时候还会为母亲求情，时间久了，也就听习惯了。
十爷从不违反家里的任何规矩，即便不合理，也依然接受。外间都议论着这家的孩子是个优秀的机器人，足够理智，也足够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