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药酒（十）(3)

“云雷，这些年你……”杨九郎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问问张云雷这么多年过得怎么样，还没说出口就被张云雷打断。
“很好，你不是查过我了吗。我过得很好。”张云雷对于杨九郎调查自己有点生气。
“你知道了？对不起，我就是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从张云雷进入了杨九郎的视线起，他的眼里哪儿还有一丁点儿冷漠，如今更是只剩下慌张。
“唉，我还没吃晚饭。”张云雷沉默了一会儿，给了杨九郎一个台阶。
“我请你吃饭！”杨九郎跟上道，立刻提出请吃饭。
“我请你，跟上。”张云雷一口灌下杯子里的酒，抬脚走了出去。
张云雷喝了酒当然不能开车，杨九郎开着自己的车听着张云雷的指挥开到了一家私房菜，等菜上来了，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吃饭。
吃下最后一口菜，张云雷感觉自己吃的差不多了就停下筷子，杨九郎紧随其后停止进食，这顿饭吃的他越发慌张。
“海关那里，谢了，这顿饭算是答谢。”张云雷先是谢了谢杨九郎帮忙。
“不客气，小事情而已。”杨九郎看张云雷从海关的事情开口，就多说了两句，“虽然我打了招呼，不过云雷你最好还是亲自走动走动，对你以后也有好处。”

“用你多管闲事！老子自己不懂吗？”
一听杨九郎的话，张云雷就火了，他早就不是当年的“无知”少年，这点道理还用得着他杨九郎教？
“不是，我也是为你好。”杨九郎觉得无奈，这人怎么说生气就生气。
“谁要你为我好！”张云雷这些年可以说是被生活磨的没了脾气，可那都是对外，内里这暴脾气还是一点就着。
“噗嗤………这么大人了，怎么还是这狗脾气。”
杨九郎看到炸毛的张云雷，想起了多年以前的记忆，原来张云雷没有变，还是那个少年。
“滚，你才狗脾气！”张云雷气得不行，拿起筷子就往杨九郎扔去。
经过这么一闹，餐桌上氛围倒是好了不少，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聊起来。
“走的时候，怎么什么都不说。”
聊着聊着，张云雷问出了这些年一直梗在心上的问题，他始终对杨九郎的不辞而别感到难受。
“啊……没必要。”
杨九郎说的模棱两可，当时他觉得自己没希望再回北京城，更没机会再站在张云雷身边，想着就这样吧，慢慢的张云雷就会忘了他，所以觉得没必要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