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fgun】请温柔地杀我 十二(3)

“发生了什么？”平静下来后，Off问。
“我开枪 击中了T身后的燃气罐，发生了小规模爆炸。我们都被爆炸冲倒了，有东西飞起来打到了你的头。T的枪掉了，一起掉出去的还有一个炸 弹的遥控装置，他去拿，我着急阻止他，又开了一枪。他没能被抢救过来。”
这就是结局了。
Off想，自己之所以不愿意醒来，是因为害怕面对另一种结局吧。毕竟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以为小滚遇到了危险。
中午Off就出院了。
Off和小滚回到公寓里住。老房子被炸得很惨，需要修缮才能住人。会有赔偿，即便没有Off也不介意，他正好想把那边翻修一下，改成他和小滚都喜欢的样子。
小滚想帮Off洗澡，被Off拉进浴缸，抱在怀里。温热的水环绕着两人，一直紧绷的神经得以缓慢放松。

Off用自己的一只手托起小滚的手，细细地打量。
Off的手指修长优雅，相比小滚的手更有男子气概，跟他精致可爱的面容反差极大。
“你的手抖过吗？”
“为什么问这个？”小滚不想提起看见牙杯里的照片时的绝望心情，危险已经结束了。
“你拿枪的时候太稳了，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你怎么可以做到那么冷静？”
“不冷静就会没命啊。”
“当时，我的口型你看懂了吗？”
“看懂了。”
“为什么不照我说的做？”
“效率太低，既不能保证你不送命，也不能保证杀 死他。而且，我不想让你知道子弹打在身体里有多疼。”
Off将小滚抱得更紧了些，手指轻抚留在小滚右侧腰部的弹痕。
小滚一直没怎么休息，已经昏昏欲睡。Off休息够了，身体有了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