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堂】《空白》(5)

孟鹤堂和他保持着距离，转开话题说，“要买什么？”
周九良皮笑肉不笑的说，“我不了解这东西，你说放办公室最好的是什么。”
孟鹤堂直接说，”仙人掌。”
周九良瞬间觉得气氛尴尬到了极点，“我认真的。”
两个人的沉默了一会，孟鹤堂抬头正眼看了他一下，小声嘀咕“顾客是上帝。”
“五十盆绿萝，加上每周的鲜百合花，附赠十个仙人球，两个大盆的富贵竹。”孟鹤堂把要求的单子写上了，发票还没写的时候周九良突然叫住他，“在加一个。”
“还要什么。”
“粉红色的玫瑰一支。”
孟鹤堂现在听见玫瑰几个字都敏感的不得了，瞬间疑惑的看着他，“你想干嘛？泡我吗？”毕竟周九良长得一副渣男的模样。
“我买就买你管我送谁。”周九良又把脸撇到一旁，脸红又死撑说是太热。
孟鹤堂发现周九良带着的胸牌，“总经理也管买花这事？”周九良没好意思回他，孟鹤堂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你要是送我，那大可不必，想干嘛直说，”

周九良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昨天说的话是真的，喜欢你也是真的。”
唰的一声，孟鹤堂把发票撕下来，“怎么着上来就谈，连对方什么人都不了解吗。”
“那就先了解。”周九良接过单子，看见上面也没有写上自己说的玫瑰花，暗暗叹了口气，“昨天的事。。。”
“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
周九良还是觉得对不起这个所为的陌生人，“请你吃饭，刚好中午了。”
孟鹤堂脱下围裙把店里的灯关了，“你还算有良心。”
两人也没吃什么，找了一家热菜馆，点了几个家常菜，聊聊天。
“你原来比我大啊。”周九良坐在他对面给他倒茶。
“长的年轻。”
出于好奇俩人像相亲一样，周九良把能问的都问了，大到他孟鹤堂邻居，小到孟鹤堂家里有几口他都问了。
“你第一次谈恋爱？”孟鹤堂对周九良都第一个问题非常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