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绯びゃくひ】一轮利如·chapter 5·归所(12)

“白哉大人，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白哉看到绯真的时候心就落稳了，看她落泪又觉得胸口顿痛，快步走到她面前为她拭泪。
绯真用掌心去贴白哉的手背，左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骗您说会一直陪在您身边，却擅自缺席了这么久。对不起。”
“又不是你的错。”白哉皱着眉双手捧起绯真的脸，已经不指望自己能把她流个不停的泪擦干了，“绯真，你没有做错什么。不要试图替我负责。我自己的选择我可以承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绯真抬手，试图把白哉的眉心推平整。
“不，我做的远远不够。”
“别对自己那么苛刻。”白哉顺从绯真的指尖，强迫自己将眉头舒展开。

绯真的泪顷刻间流得更凶了：“我真的，不想离开白哉大人。”
他明白。在最初看到她听医师对自己下了死亡判决的时候，就再清楚不过。
她比任何人都懂得珍惜，只是从前没有机会。
但现在漫进他指缝里的泪水炙烫鲜明，她的触感也真实清晰。她此时此刻，就真切的存在于自己眼前。
于是白哉去亲吻绯真的眼，将来自于她的苦涩液体卷进自己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