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花同人】一眼万年(5)

有什么不对，他的内心有个声音在叫嚣着。
魏大勋堪堪在离他几厘米的地方停下，近得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白敬亭伸手抵在他胸膛上，把魏大勋往边上推，他说：“边上儿点去。”
语气满是不耐，可是他根本不敢抬头，除了这种方式他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满心，慌乱，白敬亭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是因为身体习惯了跟对方的接触吗？他的第一反应居然并不是想躲，甚至目光在魏大勋红润的唇瓣上停顿了好几秒。
白敬亭的感情经验少得可怜，虽然他有时候脑回路比较直男，但是再迟钝也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从未对别人有过这样的感觉，从未有过这般不知所措的时候。
他加重了手上推搡的力道，魏大勋眼中划过一丝名为失落的情绪，然后听话的渐渐松了手，抿唇朝白敬亭笑了笑。
白敬亭一抬头就撞进这个勉强的表情里，和他记忆中浅浅的却又温暖的样子完全不同。面前的这个牵扯起来的唇角弧度，僵硬的不像话。
魏大勋说，对不起。

该道歉的不该是你。
白敬亭看着魏大勋扔掉空了的瓶罐，然后装作没事人一样跟他说晚安，转身走进客房，突然间觉得心里有点儿堵的慌。
四.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窗台上，白敬亭揉着惺忪睡眼走到厨房。却发现咖啡机前早有了另一个身影，他娴熟的装豆打磨，修长指节很是好看。
一个人瘦下来为什么连手指都会变细呢？白敬亭知道魏大勋是如何一步步改变下来的，虽没有亲身经历过那样的锻炼，可每每想到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敬佩和心疼。
那样的魏大勋，是闪闪发光的。
白敬亭打开冰箱，正欲取几颗冰块。却被边上那人一把拽住，魏大勋蹙眉，东北口音都不自觉脱口：“咋的，大冷天想整点事儿啊？”
“你不也爱喝加冰的么？”白敬亭不甘示弱回呛。
明明面前这个人才是，不管什么季节都喜欢喝冰饮料。怎么着？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我那不是......不行，反正你不能喝。”魏大勋说着又去拦他，白敬亭翻了个白眼，无奈的应下，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讪讪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