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与黑》·第三章（华晨宇水仙）(5)

“找我什么事。”
“这么多年不见就想你了嘛，来看看你。”
“上周的案子和你有关？”
“聪明！不愧是厅长。”
飒拍手鼓掌，像是得到了奖励的孩子。壳摇摇头，真是幼稚，他一点没变，还是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手铐我这不缺，你自己戴还是我帮你。”
“只有世上最棒的警官才能逮捕我。还有你想让我去市长那举报你家的黑/帮吗？”
一下子壳紧张起来，皱起了眉瞪着飒。飒不以为然地旋转着椅子，得意地哼着小曲，恶作剧成功。
他口中的黑/帮，其实是壳的父亲带领的一个组织。虽然当年也作恶多端，不过自从接到壳的手里以后，只是做些钱财上面的猫腻而已。

堂堂警察厅厅长黑白通吃，可是不小的罪名。所以壳一般不直接经手组织的事情，知道组织的人也只有卷和飒。而黑道上的组织之间没有直接利益冲突也不会相互揭发举报，这是大家公认的准则。
厅长的位置可是谁都想坐的，非黑即白的社会里，灰色才是生存之道。
“你可别忘了谁给你一口饭吃的。”
二人的相识说来也巧。飒曾经落魄街头，晕倒在壳家面前，是壳父给了他口饭吃。作为答谢，他在壳家的组织里做过些事。不过没有多久，飒又只身一人不知去哪里闯荡。
壳和飒的关系比较微妙，朋友以上，兄弟以下。说不清也道不明，总之俩人之间相处的也很随意，即使几年不见却也像昨天还聚在一起的。
“记得呢我的壳哥。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走私du/品的案子不要再继续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