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Pasttale/往昔传说 战火·伤痛之地（“长矛”）(7)

“‘黑水’是个俗称，那是种工艺失传的魔法物质，它会在空气中变成雾状，任何被东西都能被它附着渗透，变得一触即燃，哪怕是海水也可以燃烧。”“长矛”看着Undyne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他们所要做的只是，没日没夜的发动投石机，并守住盾牌岸这唯一的出口。”
“火烧起来的第三天先王便撤走驻军，让索伦保有他们的化作焦土的战利品。那场炼狱般的大火燃烧了整整两个月，人怪平民、索伦驻军、战俘、权贵统统葬身烈焰，伊涅丘陵一切的生灵尽数化作灰烬。自那之后，再没有任何王国敢公开挑衅怪物王国。而陛下与王后十几年后便完成婚约，两国合并后，再无别国能撼动权威。”
话音渐散。半晌，城墙上听不见任何话音。
“长矛”看着Undyne，她的神情着实超出预期，她脸上那种深沉的厌恶和震惊到底是对他的还是对这一切的？

他语调尖刻，“你此前问过为什么十四世纪如此陌生，现在或许能告诉你原因：所有人放下武器就能换来和平，但只要有人没放下武器，其他人就是死路一条。把你的未来美好景愿放一边去，既然呆在这里，早晚得投奔现实。”
Undyne转身离开。
他本以为会迎来愤慨或是勃然大怒，但二者皆无。
“长矛”望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雾中，遥遥讲道，“黎明时分出发，北城门集合。”
他不会冒险。博德兰不可能如表面上那般简单。若是此行双手必将沾上鲜血，他不会冒险带着一个LV为1的怪物通行。
运气好的话，黎明曙光到来时他会独身出发。既然陛下已经决定给予一个可能泄露秘密的时间旅行者一次仁慈，也不会介意给第二次。
雨雾弥漫，一如伊涅的悲剧发生那天，黑水在空中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