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民国，ABO(多cp注意避雷)(4)

“让的，肯定让的，飒飒要不先去换身衣服？”
“你们又来了，为什么你们自己傻乎乎的，不光不听劝，还拉着别人一起犯傻？”飒飒一直不肯换那些华丽的衣服，只是穿着一身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宽松的白色袍子。鸨母和一些客人劝过他好多次，但他就是不愿换。一开始大家都以为这身衣服对他有什么特殊意义，结果后来给他换了一些相同款式的别的袍子，他也没有任何反抗。这才知道他只是单纯地觉得那些“好看”的衣服太麻烦，充满束缚。
“那我就不拉着飒飒犯傻了，咱们一会去哪家店？”卷儿见又没劝成他，也没再继续。
“我带飒飒出去吃个饭。”卷儿跟鸨母打了个招呼，扔下些银子走了。
“好好，爷慢走。”老鸨弯着腰捡银子，皱纹笑得像要裂开。
“这飒飒可真是个宝了，光这些老爷平时哄他砸的钱，就都能给咱们赎几次身了。”一边的几个妓女小声议论着。

“小声点，等他走远了再说。被他听见了，回来再想从他手里坑东西就难了吧。”平时顾客送给飒飒的东西，飒飒都喜欢，或者说只是喜欢。只要有人问他要东西，他总是笑嘻嘻地送给他。
“是啊，平时又是听说他不卖身，又是到处给送东西的，我看他面儿上这么纯，指不准背地里怎么到处巴结那些富老爷。”
“对啊，长得好喜欢他正常，要我说也确实长得好，那小脸，你们见过更嫩更白净的？那眼睛也是，之前一个富老爷送我的最贵的玛瑙都比不上。啧啧啧......可惜了。”
“为什么可惜了？”一个刚来的小妓女一直站在旁边听着，有点好奇地问。
“新来的，不知道了吧。只要是追求过他的，管你之前多风光，最后都得个破落下场，死得一个赛一个惨。”
“这么玄乎？那怎么还留着他？”
“傻吗你？不留着钱哪来？而且这样也正好，没人敢给他赎身了，留着能一直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