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语—男少主&女少主】此情可待成追忆⑥(2)

“罢了，丫头，总有些事要让你知道。我的空桑……已经没有了。”阿襄仍是笑着，只是眸子中蕴含着一丝悲伤。
“怎么会……”原来他的空桑……也要遭遇和我一样的变故吗……？呵，倒真是世事无常……
我见不得他这副难过还要笑着的模样，蹙眉跨前一步贴近轻声叹息：“既然毁了，就想办法重建……”
他笑着摇摇头，拉起我的手：“不该得到的，果然还是得不到……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答案吗……？关于你的灵力，关于我的空桑。”
我本能的想阻止他说下去，这似乎是告别一般的话语，可他不管不顾地拉着我往前走，我的话都被憋了回去。
“看样子你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刚被阿襄拉过来找到佛跳墙，他轻轻吐出这的一句，直接把我愣在原地。什么叫……快撑不下去了？
“嗯，是啊，我也该回到我该去的地方了。”阿襄温柔地拥住我，似乎是放下了什么一般，“赶快解释吧，我估计……马上就说不了话了。”
“是想要我告诉美人，没有第二个空桑；还是告诉她，你本来就是她的一缕灵力？”
什——什么？！
“那个空桑，起因是你的执念：若空桑不曾毁灭。”阿襄接过他的话，手指轻卷我的发梢，淡然道。

“美人可还记得，在孔府，当时你释放的灵力扭曲空间的事情？”
我的大脑炸开一片空白，原来……是这样……
那时候我掐住易牙脖子，身上爆发的灵力扭曲了空间，难道说……阿襄的那个世界……是在那个时候意外产生的半位面？
“当时你的执念——如果空桑不曾毁灭，过于强大，我这缕灵力便被卷入了半位面，创造出了一个’空桑’，那个半位面的能量来源，就是你的执念啊……’’
“所以说……”我有些艰涩地开口，“随着空桑重建的逐步推进，我……我的执念也越来越弱……所以……”
“得不到足够的能量来源，它坍塌了，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空桑，不曾去过别的地方。为了不让你察觉异常，我便谎称自己能自由出入万象阵……”阿襄拂去我脸上不知何时流下的泪珠，“啧……哭什么？”
“别乱想，那个半位面本来就不能长久。只是没想到，我竟然有了自己的意识。作为你的一缕灵力，拥有意识本就不为天地所容。”阿襄轻描淡写地道，仿佛在描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知道我为什么叫阿襄吗？襄者，助也。我……只是一个助力罢了。”
为什么……你要来扰乱我的心绪……如果你最终会离开……我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此刻，我真不知是该安慰他还是该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