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一，初识(2)

“诶，你怎么知道？”
“这年头，还有多少人冒着被击落的风险做这几趟班机呀？”
确实，这趟飞机上人少的可怜，买票的时候，头等舱的票跟其他飞机经济舱的票要花费的钱少一大截。
“唉，对了，你叫啥名字呀？”他又问我。
“周国。”
“哦，你就是那个……” 他本来想继续说下去，但看到我那个想杀人的目光之后，也是闭上了嘴巴。“呃，好吧。对了，我叫杨永信，搞电的。”
“啊，那你为什么要来报考指挥官学院呢？”
“报仇呗。” 
“啥?”
“那时候，塞壬搞对陆轰炸，我爸妈都是大学教授，为了掩护学生撤走，塞壬的飞机丢下了炸弹，把他们都炸死了。我就想多杀几个赛任，所以才加入了新概念武器研发小组，但军方没一个靠谱的，一点钱都不愿给我们，那我只能换个方法喽。” 

“那你都研究一些啥呢？” 
“高压电射流，球状闪电，电磁屏蔽系统，电磁防御系统之类的，可怜了那些精密的仪器，刚诞生就没有用处了。”
“人类似乎都把宝压在舰娘身上了。”
“是啊，自从倪宇乾制造出了新的生产机器，摆脱了汤姆·贝尔的那种老式方法，人类就在这个方向一发不可收拾了，不过，主要引起那些事的原因你也是懂的。”
“嗯，那帮舰娘可真悲哀。”在法律上舰娘连妇女都算不上，只要那些指挥官动了坏心思，那些舰娘也就玩完了，只能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看看下次遇到的指挥官是什么样了。
舰娘，在很长一段时间以来，身份和地位都不承认，连舰娘妓院这种场所到现在都出现着，令人唏嘘不已。
--------选自《碧蓝航线简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