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的好好生活(12)

陈老师被他的气势所压倒，被动地接受了他的指令。到联系完苏空凛的继母后，陈老师就被彻底地排除出了这件事，不安与焦躁也因此更加猖狂。
王洵正在喝酒，因为珍藏的最后一瓶红酒也喝完了，所以先喝几打啤酒代替一下。刚刚有个姓陈的老师打电话过来，好像是空凛的班主任来着，结果只听了一句话就挂断了，这什么态度啊，明明是他先打过来的。王洵闷了一口酒，口齿不清地嘟囔着。
然后，小妹也接到电话了，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准备出门。明明是难得的休息日，晚饭准备好了没有啊，快餐什么的真的快吃腻了。
但隐约之中，他又好像听到小妹的嘴里一直在重复着小贱种这个单词，总不可能是在说空凛吧，她这么懂事乖巧的孩子怎么会让妈妈这么生气，会要麻烦妈妈出去解决事情呢。他想着，继续沉浸在酒精的恍惚中。
自述
店员坐在转椅上，手指不耐烦地敲着大理石柜台。苏空凛静静地蜷缩在柜台后的阴影里，双手抱膝，脸埋在两腿之间，看不到表情。

随着雨劲渐弱，小绵羊特有的引擎声破风而来，门外的人径自把电动车靠在了玻璃门上，车篮里的青菜差点滑出来砸到地上。在毫不顾形象地弯腰捞住青菜的同时，她轻巧的拔出了钥匙，并顺势扶稳电动车，然后蹲下来给后轮上锁。 店员估摸着门口这个一看就很麻烦的老女人应该就是了，刚想换上稍带余裕的强势表情，却先被她闯进来了。“死丫头，你在哪，给我滚出来。”她叉着腰大吼，全然不为店员的凶恶长相所动，不如说不逞多让。
“喂喂喂，别在这儿大喊大叫的，你女儿偷了东西，你赔了钱自然就能看见人了。”店员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替她给的钱我一分都没有，而且都被逮了现行就说明你们根本没有什么损失，赔个鸡毛钱。”她说的意外的有理有据，果然不是什么容易忽悠的家伙。
“精神损失费，封口费，额外劳动津贴，反正不给钱休想让你女儿离开。”店员放低声音威胁，明显比陈老师熟练的多。
“我可无所谓，就算那死丫头要进局子，反正也不是没进去过，说不定还能叫碰到的熟人给她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