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头摇摇(第九话，关于原pv剧情的念珠换美食以及补充故事背景)(4)

“啧，好苦。”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怀念，转瞬即逝。
“一百万两，不用妖力，可真是难为你了。”
“茶苦，好歹人不苦。”
观音从一旁冒出来，
“天狐妖圣怎么混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我只是一个妖王。”
露卡指了指一旁摆摊的绿发少女，
“她才是妖圣。”
“重要么？”
“好像不重要。”
露卡小口喝着茶，白蛇水花茶，不，应该说是天龙幽昙茶，天龙鳞片磨粉加入幽冥万年一现的幽昙兑水，对于治愈重创效果极好。
“你们又在谋划什么？”
“你看出了什么？”
“……因果？”
“不愧是七大圣中的天狐妖圣。”
“嗯，当年你们算计齐天大圣之后，妖族就谨慎了许多，因果劫难更是注重。”

露卡随口答了一句，顿了顿，语气中多出几分幽怨，
“只可惜你们秃驴算无遗策，拿我受伤一事也做了因果。”
“妖族不能再杀生遭业力了。”
“所以你们就找我下手咯？”
“这是玉帝和世尊的决定。”
“……”
露卡一时无语，她见过这般世道是如何在这两人手中变易，自从西游开始。
“佛非佛，道非道，神不神，鬼不鬼，妖不妖，人不人，凡诸万类，具为一体。”
“前路何为？前路何为？”
至今玉帝的“纳妖封神”和如来的“万物无类”依旧还是让妖族觉得不可思议，甚至于感激流涕。
“观音，我问你一句。”
“大圣请讲。”
“你觉得，那所谓众生命运共同体的佛说是否可行？”
“大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