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 “朝颜蛊。蛇王好大的本事。”(13)

他允许毁灭，却无论如何不能接受失去。
“裴文德！”
鬼面大步冲过去，把他拉了回来，重重地抵在墙上。
鬼族的利爪划在裴文德手臂上。
楼下丝竹声仍牵在耳畔，但周围人还是注意到了这场骚乱。
鬼面身形纤细，背影美得雌雄莫辨。
添香阁不似那些低等的妓馆，这儿的酒水钱已经拒绝了大多数人。来这的客人，虽也是寻花问柳，但大多自持尊重，不会在酒桌上就把手伸向歌女。这样的达官显贵，家中妻妾也大多自持尊重，许多年也没见谁家夫人直接这样打上门来。

何况还是这样的美人。
管事的人斟了杯酒，笑嘻嘻地想上来打圆场，被鬼面一伸手打出了几丈远。
裴文德看了看那人：“在我眼皮子底下伤一个凡人，小妖，你不想活了吧？”他冷笑道，“你现在回去，今天这事咱们有商有量。你要非得在这闹，可就别怪我翻脸了。”
利爪扎进皮肉里，他的手臂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