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朱】那年花开（14）(2)

查理学有所成，十分具有商业天赋，过了三年就拥有了一份不小的家产。这时，Angel有了曾艾佳，一家人的生活过得越来越好。
而在曾艾佳四岁的时候，Angel突然患了疾病，如何也治不好了。当查理捧着Angel的牌位，要求放入曾家祠堂时，曾家的人拒绝了。
“哟，这不是这两年来生意场上赫赫有名的查理曾吗，怎么有空光临寒舍？”是阴阳怪气的小叔，嘲弄地说着。
“咦？手里捧着什么？”是备受娇宠从不把他当回事的妹妹，故作疑惑地问着。
“嗬，爱妻Angel？我说查理，你们当年私奔也就算了，现在她走了，你才想着回来？”是带着老花眼镜，看清牌位上的字后又出声责问的大伯。
“爱妻？我们可没有承认那是我们家的媳妇。查理，你也任性了那么久了，该收收心了。”是鬓边微白，却依旧不减威严的父亲。
他跪了很久，可是没有人理他。为他求情的姑姑，被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关进了房间不许出门。
为什么，为什么从前都故意遗忘他，而现在，又这么限制他的婚姻？为什么都不愿意承认，Angel是他的妻子？为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最终选择离开。
转身踏出曾家大门时，他的内心是这样想的:

Angel，他们不让我们在一起，没关系；他们不接受你，没关系；他们都不承认你，没关系。
再也不要以曾之姓，冠你之名；再也不要把你的牌位，放到那个地方去；再也不要委屈求全，只为让他们承认你。
因为从今，你只是查理的妻子，再不是曾家的媳妇。
查理与曾家，恩断义绝。
许久许久的沉默。
朱怡欣沉浸在方才曾艾佳诉说的那个曾经里，久久回不了神。
鬼使神差地，她竟握住了曾艾佳的手，仿佛像是要给他一种力量一般。
他的手掌温热而又干燥，掌心纹路深而清晰。
曾艾佳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和她说这些。
他从未倾诉过的这些。
也是被父亲尘封已久，不愿回首的曾经。
他静静地看着朱怡欣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然后静静地看着他。
“姑婆现在住的房子，就是当年的曾家。”曾艾佳开了口，“里面还有很多从前的器物。Dad想毁掉它们，但因为姑婆异常珍惜，所以作罢。而曾家的祠堂，那些供奉祖先的牌位，被Dad扔到后院去了。”
朱怡欣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在一旁默默听着。记忆中零星的碎片忽然拼接了起来:
未出阁时，她偶然间听到祖母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