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x博士】一次醉酒记事(6)

抽泣的声音让对话变得断断续续。
“是...我的离去宣告了巴别塔的解散？”凯尔希的声音颤抖着，“不是这样的吧？是你们，是你们离我而去了！”
“对不起。”博士想要帮凯尔希拭去眼角的水花，伸出了手却又退了回来，他已经失去了为她拭去泪水的资格。
“为什么要道歉？”凯尔希的表情变得不悦，“你明明根本什么都没有做错，错的是我。”
赌气一样的词汇从凯尔希口中说出，博士此刻就像是一个第一次面对女友发脾气的男孩，甚至不知道手应该放在哪里。

泪水啪嗒啪嗒地滴落在桌面上，木质的桌子上模糊地倒映着凯尔希的泣颜，博士甚至不敢直视凯尔希的双瞳，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观察凯尔希的神情。
“对不起。”这是博士唯一能说出的词语。
“不是说了，不要道歉吗？”埋怨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常年累月的疲惫盖过了酒精的亢奋，她就这样卧倒在了桌面上，泪水漫过她银白的鬓发，脸颊还挂着透明的水痕。
“会着凉的。”博士站了起来，往一旁的杂物柜走去，按照习惯那里应该会有一条素色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