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fgun】请温柔地杀我 八(3)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但我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他的顽强可爱。明明承受着致命的危险，也会担心在身上留下丑陋的疤痕。生病的时候会希望有人抱他。他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也知道怎样让一个人看清楚自己的内心。
“直到有一天，他说他再也不来找我了，我才惊觉我不能失去他。有些事，是我们之间的事，我必须向他问个明白。
“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的，我请你帮忙找他，你让我见识了他所谓的真实身份。反差太大了，我不能接受。
“我一点也不怀疑哪一个才是他真实的样子，但我必须知道为什么。答案对我来说也很明显，我天天跟你们警察打交道，也算是了解你们这行。”
Off停了下来。被打之后在外面躺了近一个小时，一直没有喝水，喉咙很干。
Tay起身去倒了杯水递给Off，神情不再严肃和戒备。
“剩下的我帮你说吧。你想办法找到他，当众招惹他，就是想找出他的联络人，对吧？你知道他放心不下你，又只能找他最信任的人来帮你。你可能早就怀疑我了，但你不确定。”

Off点头。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
“三年。”Tay说。
Off的目光黯淡了。比他想象得还要久。
“他刚到警校报名我们就看中了他，跟他说明情况后，他答应了。因为他身手好，我们安排他去了最危险的黑蛇帮，我们早就想把这个帮派端掉了。前两年他只能做个小混混，今年才开始有突破。”
“现在呢？要结束了吗？”
“如果不出意外……”
“必须不能出意外。”Off打断Tay的话。
“我们也很无奈，我也很关心他。”
“你如果真的关心他，就不会让他差点死在外面，他半夜躺在地上血快流干了的时候，你在哪儿？”
Tay被呛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想要发火，又把火气压制下去。
“当警察本来就危险，当卧底更危险。他接受的时候就知道会面对什么。”
“三年时间不短了，是不是该放过他了？”Off用祈求的目光看着Tay。
“我们也是这样计划的，这次任务结束后，他的卧底生涯也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