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游破罗志 第十八回(2)

闻得笑声，蔡于鹍大怒，飞马去救刀刖，使动双鞭大战穆熙，刀刖趁机回去了，西门仁尚有余威，提枪又要夹击蔡于鹍，离无几尺，蔡于鹍一鞭抵住穆熙，西门仁挺着枪道：“你有多大力？再架一枪！”谁知蔡于鹍左手鞭直指西门仁，西门正不知为何，啪的一声枪响，打出一发弹丸，西门仁如何招架得到？心口正中一枪，口吐鲜血，倒下马去。
穆熙大吃一惊，蔡于鹍双鞭合压，又打一发，穆熙刀一抖，一发打偏了，擦过耳而过，震出血来，穆熙不敢恋战，虚晃一刀回去，蔡于鹍并不追上，就停马对敌军道：“那射暗箭的小人出来交战！”唐岭业沉不住气，催马舞刀来战蔡于鹍，有诗为证：
暗箭冷放中明刀，奸笑侮辱将风袍。
壮士盛怒阵走马，大呼来比射术高。
二人交战并无数合，杨达叶早去助赵樊二人，三人这时战不倒子农，张律师抬腿摘下凤首朝天钺，正要去助，罗拜军压阵将一挥令旗道：“瘟兰吉，杀！”前阵瘟兰吉步兵，各个头戴牛角日阿蛮盔，身穿红罩锁子甲，背后大盾手中大斧，喊起杀声，向前推进，这瘟兰吉乃是罗拜精锐部队，各个都是健硕的壮汉，行起犹如地震，后面敲起战鼓，张赵反王军都有惊吓，张律师见势不敢去战，压住大军，叫弓骑手绕左右射之，二年手舞链锤去接应蔡于鹍，众兵将一声大喊，冲上前厮杀。

这正面交兵，反王军步兵都敌不过瘟兰吉大军，连连后退，众将乱杀一处，都忙得没法找余跃龙，虽说骑射手侧面来射，瘟兰吉步兵以盾牌相护，损失还小，反王军后面唰出几排超长戟来，架在前面士卒大盾上，乱戳敌军，一时战得分不开，杨达叶与几十个战卒带着轰天雷，点上火就扔，扔完就射箭，惊吓罗拜马匹，骑兵冲击不得，瘟兰吉夹在中间，从早间杀到午后，张律师指挥鸣金撤兵，子农恐张律师有埋伏，不派人去追，也收兵回去。
张律师回到营中，计算折损了万余兵马，陷了余跃龙，折了衮嘎殷噶，刀刖被人送回养伤，张律师一声叹气，叫人埋葬衮嘎，众人告祭一番，张律师道：“敌军精锐折损，今晚可去偷袭试探。”点二年与俄封待夜晚带两千人马去偷袭，临行前嘱咐小心，晚上兵口衔单枚马摘銮铃，静往敌营去，走到一半，俄封让几个机灵的传林先跑去探路，不久回来，道有一枝兵马慢来，俄封道：“偷营的遇偷营的，看谁赢的谁。”让二年同马军往林中小心等候，俄封与步军藏在草里。
过不久，一枝兵马慢来，行到中间，俄封掏出斧头，照那领头的一扔，正砍中腿上，俄封一声杀，弓弩齐放，射乱敌军，那领头的忍痛指挥撤军，俄封哪放？射火箭示马军冲击，二年领马军穿林来撞，杀死些敌军，要逞功劳，紧追不放，年贲在前，突然拉出绊马索来，把年贲并十几个马军绊倒，前大树又被砍倒，乱箭射来，年贲链锤招架不得，中了数箭，年艾死命去救，士卒反射过去，互有损伤，俄封步军掩护撤退，退回大营，报告张律师，使人医治年贲，律师知偷营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