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疯人愿》【飒 炸 西兰 唱】第七章：未闻花名是入瘾(4)

“院长，现在到处一团乱，很多病人也烦躁疯狂起来了，尤其是这栋楼的精神病患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护士长一边说，一边倚着门大口喘气，像是大步跑过来的样子。
炸听着，倒是一点也不惊讶，嘴角上扬，眼里的冰冷更加厚重。惯用的伎俩，侵犯加恐慌，虚荣心倒是得到满足了啊。
壳没有那么细心的思考，心里的正义感倒是令他的行为显得鲁莽冲动。壳怒目圆睁的样子估计是只有炸习惯了才不会被吓到，“怎么会这样？这人怎么这么可恶！合着才几天啊，就已经连杀了三人！他到底想干嘛？杀人能给他带来快感吗？”
“或许呢，犯罪也会上瘾。”站在一旁的一直沉默的西兰推了推细边眼镜，倒是丝毫没有惊慌和恐惧。
“你不害怕吗？”炸抬眸看了看西兰，腰杆笔直，镇定从容，“这可是你的医院出了事，还死了不止一个人。”
“为什么要害怕呢？不是有你们这些警察侦探吗，难道你们还没有能力抓到罪犯吗？”西兰笑了，淡淡地回应，理由简单，“信任你们不是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吗？”

“这倒也是没错。”炸随意地摆了摆手，勾了勾唇，眉眼平静似一潭深水。“那就你们配合我们一下吧。干这行就是麻烦，不能辜负信任。”
壳没在吭声，但还是很气恼。
“完全配合。”西兰依旧温润如玉的模样，声音也没有任何起伏。
“先说说为什么我和壳去华的墓地的事会被人透露出去吧。”炸双手抵着光洁的下颚，双眼微眯。
“还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知道。”西兰坐了下来，表情疑惑不解，眉头微皱。
“这件事的确除了我和壳，应该没有第三个知道，但是还是消息泄露出去了，那人没有上当。”
“嗯，还雇佣了个人来挑衅。”壳一想到须得意的笑容，怒火和不甘就上来了，忍不住插了一句。
“除非……是护士长您出去后又折回来了。”炸往身后靠了靠，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脖子，眼神从头到尾没有落在护士长身上一秒。
看似无厘头的话语夹杂着试探和推波助澜的意味，只要她情绪不稳定了，就容易出破绽。果然，护士长现在有点慌乱，四处张望了一下，看着在场的人冷漠的脸色，又想到之前的经历，心里不禁开始发怵。不管怎样，也不能被带走。这点她还是很清楚的，所以开始了自我辩解：“炸警官，这您就空口无凭了啊，身为一个警察，怎么能这样无端地怀疑人呢？当时我的确去帮您倒水了啊！那还是您叫我出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