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失控】（062）他是不是你推下去的(2)

杨九郎耸肩：“谁说不是呢。”
栾云平从卫生间走出来，杨九郎忽然问了一句：“我只问一句，他是不是你推下去的？”
栾云平的脚步顿住，他看着杨九郎，有点儿不明白这个问题的意义，连张云雷自己都说了是他自己抓不住了掉下去的，这个事儿怎么到现在又重新问了。
李欧转过脸看着杨九郎，许是想起那天张云雷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样子了，他的面色苍白了许多，过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
杨九郎沉默了一会儿，忽而冷笑了一声，开门走了。
栾云平看着李欧，蹙眉，临走前说了一句：“回北京吧，到底按着你的人脉，多少还能有一口饭吃，若是你再接着跟随那些人，我可保不准你接下来会怎么样？”
关门，栾云平的面色光速可见的沉下去，他瞥了一眼房门，下楼去了。
杨九郎已经坐到了车里，翻出了栾云平备在车里的医药箱，正在给伤口涂碘伏消毒。
栾云平坐进车里，眉眼沉的厉害，沉默了半晌忽然说：“他是真的……不知悔改。”
杨九郎冷笑了一声：“撒没撒谎您也看得出来，后续就到您处理了。”
栾云平从后视镜看他：“你这……可是违法的。”
杨九郎给手臂上裹了一层纱布，声音里带着笑意：“谁说的，我又没报警，又没提交虚假证物，我怎么就违法了？”

他举起包扎好的手臂，看了看，心情很好的样子：“我这不是大家玩笑的时候不小心划破的么？”
栾云平坐在车里等着他处理腰腹的伤口，能看得出来伤口不大，索性杨九郎气力大，否则……
栾云平叹气：“所以你让我来就只是来给你当司机和证人的，是么？”
杨九郎垂下眼，声音淡淡的：“不是，是来让你听他最后撒谎的。”
栾云平怔了怔：“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在来之前就知道他会撒谎的？
杨九郎穿好外套，唇色惨白，面色比昨天栾云平在医院看见的更苍白，他的声音很平静：“因为他昨天在我面前说的，不是今天这一套。因为在你面前，他不可能承认事实。”
他顿了顿，一边把医药箱收好一边说：“因为他知道，我最多只能让他被揍一顿，最多加上个拼上自己得来的威胁。可是你不一样，你能让他真的在人间蒸发，至少在北京，他是绝不可能生存。可惜好死不死他多年的人脉都在北京，离了北京，他去哪里，都不过是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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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必须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