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前路漫漫，强强联手(4)

秦川有点漫不经心：“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何况，日后要我帮忙的事还多着呢，林科长这口头道谢也着实太过敷衍了吧？这笔买卖林科赚大发了。”
林炡脸皮也是够厚的：“话不能这么讲，你也可以向我打听你想知道的啊，我能说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秦老板也不能算吃亏不是？我这免费陪聊的身价可真的不低，秦老板面子还是相当大的。”
再怎么闲扯也扯不出什么花儿来还徒增尴尬，秦川准备收线，猝不及防听见林炡低低的祝福：“新年快乐，秦川。”一句“还有事，先挂了”顿时梗在喉咙，半晌才稳住声线回：“新年快乐。”也不管对方还想说什么匆匆挂掉，真是怕了林炡再蹦出点什么让他更狼狈的话。
真是不该选在过年的时候打电话啊，本想自己不太爽别人也该陪着不爽一下才公平的，结果却搞得自己落荒而逃。阴沟儿里翻船，失策太失策了。
一场相互利用的交易也不知道会鹿死谁手，棋逢对手的两人在未来很久的时光里都会被命运这玄而又玄的恶魔紧紧交织在一起。
前方路漫朦胧又虚幻，是深渊还是归途？是粉身碎骨随波而逝还是全身而退笑谈往事？秦川不知道，林炡也无法编程回答。
但愿这次那个不曾被命运眷顾的小孩能够否极泰来。

―― ―― ―― ―― ―― ―― ――
从受害者视角看林炡行为：
“你为什么算好时间打电话……” K.O.
“秦副队！” Double Kill
“新年快乐，秦川。” Triple Kill
事实证明林火正的小本本可不是白考的。
注〔1〕keep the rabbits out. 时澳大利亚那边一种说法不知道算不算是俗语，可以理解为“闲的”带有轻微鄙视和不耐烦。起因是澳大利亚野兔成灾，一九零几年（刚建国）澳洲政府就花了六年建了一圈篱笆来防止兔子祸害，然而……兔子会打洞……
可参考《非正式会谈》第五季第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