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杀人案：女友的死因是，偷看我日记(3)

“阿洁是谁？”
“阿洁······阿洁是我女朋友。”他说，“但是我记不清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交往了几年，我真的理不清。”
李朝阳从档案袋翻出一张漂亮女孩的照片，“是她吗？”
“对，对，是她，是阿洁。”他露出了笑容，“她知道我在这里吗？”
李朝阳没有回答，故意岔开话题道：“你还记得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吗，每天醒来，就记不清过去发生的事情？”
“不记得了，应该是······一场车祸后。”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头，“我印象里，有好多人都问过我这个问题，我都是回答，车祸后。”
“等一下。”李朝阳发现了什么，一把抓住他的手，撩开他的头发，在茂密的头发中，深藏了一道修长的疤痕，几乎横贯了半个脑袋，他示意王队也看一眼。两名警察终于意识到，这个嫌疑人所言非虚。
“你知道这个疤怎么来的吗，是因为车祸？”李朝阳追问道。

“我有印象，我在医院里躺了很久，什么缘由我也记不清了，也许是因为车祸。”他并不关心自己这怪病的由来，“阿洁知道我在这里吗，有人告诉她吗？”
“阿洁，就是陈阿洁吧？”王队看见了疤痕，也消了些火气，“谈谈你和陈阿洁，你还记得什么？”
“我们应该相处很久了······从上学就应该认识。”他又继续解释道，“因为在我回忆里，有她不同年龄的样子，从十五六岁到二十五六岁，我们是同学，应该是毕业后在一起的。”
“你们相处得如何？”李朝阳问道。
“有时候很好，有时候也争吵，就像普通的情侣一样，我很爱她，我和她一起试过婚纱，我没有婚礼的记忆，她应该是未婚妻。”说到这里，他再一次露出笑容，每一次说到陈阿洁的时候，他总是露出这样幸福的笑容，“所以，你们一定要告诉阿洁，我害怕她担心。”
“告诉不了。”王队冷冷地说，“她已经被你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