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意外26(4)

何九华忙上前察看：“这么深……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尚九熙一把抓住何九华附在自己皮肤上的手，眼里布满血丝：“我打电话给你，你说你在陪老秦复诊，就先挂了。我当时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努力调整我的情绪，我很出息，忍住了，没哭。”
“九熙，我……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何九华低下头，语气里尽是愧疚。
“你不用道歉，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备胎，我都明白的。可是，我爱你，爱到即使你不在意我的死活，我都愿意尊重你的选择，成全你的幸福……” 尚九熙握力太大，掐红了何九华的手腕。
何九华挣扎着：“九熙，疼，放开。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吧！”尚九熙直接把何九华扛起来，扔在床上，不等他起身，压住肩膀，另一只手伸向裤带……
“九熙，不要！医生……唔……”
两唇相衔，牙关轻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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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条自带马赛克的分界线）
些许，身下的人没了动静，也没了反应。
尚九熙停下来，用手先去何九华身下探了探，阴湿铁腥，抽出手，指尖鲜红的血让尚九熙顿时就清醒了，冷汗即下。
“九……九华！你醒醒，别吓我呀！何九华！何九华……”
尚九熙用被子把何九华裹得严严实实的，紧紧搂在怀里，声音战栗：“九华，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千万不能有事！”
血渐渐洇透了被子，崩泄之势，根本止不住。
120疾驰而来，医院的抢救室亮起了红灯。
孙九香和秦霄贤闻讯赶来，一眼就看见抱着头蹲在抢救室门口的尚九熙。
秦霄贤上去拉起尚九熙，照着下颌来了一拳：“尚九熙，你混蛋！”
孙九香过去拉住秦霄贤，尚九熙一个趔趄，后退几步，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