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弦外声里 第十二章：坦白•离分

“壳也轻轻笑了一下，没有任何辩解的坦白本应是警察最喜欢的，但他现在却感到愤怒，自己到底还存着怎样的愚蠢期望？”
——
壳回家的时候，路上可以看到星星——天足够晚了，也足够晴。有光从窗户里照出，构成万家灯火中的独一无二。
大部分生物有向光性，喜欢把黑暗中的光点当成归宿；也有一些生物天生趋暗，永远属于隐秘、潮湿的地下角落；另一些物种被夜晚诅咒却偏爱光明，比如靠扑火“出圈”的飞蛾。
还有一种叫作人类的生物，条件性避光——如果一定要走向光源，那就走的慢些，再慢些，就像壳这样。
但终究还是打开了门。
“回来了？”
“回来了。”
壳感觉自己好像打了个招呼，好像还吃了个饭。然后是要睡觉吗？把今天下午当成梦，还是把往后余生当成梦？
都不可能，因为人知道自己在做梦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卷还在洗碗。
“那个一目，怎么样了？”
“……应该还好吧。”
“嗯……你……还有其他要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