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辫九】《攻心》(8)

过了半晌，张云雷开口：“我可能不是老天爷亲生的”
“。。。。。。”
“杨九郎”
“哎”
“离开以后，我依然每天都做梦，每一天都做，可是梦里不再幸福了，那个人我依然看不清他的样子，这两年我不知道心口疼醒了多少回，一个星期前，我去旅行，我终于看清了一次那人的样子，长的小眼八叉的，剃个大耳朵图图的发型，白白净净的，对着我说：“角儿，你唱的真好”，可是我从来没有一次梦见过台上，我试过的，我偷偷去三庆园试过的。没有观众的时候，我都不敢上去，你懂吗，杨九郎，我上不了台了”
杨九郎仔细听着，一个星期前，那不就是我来茶楼的那天。
“角儿，这回不一样，这回我陪你，我是您的搭档，我没同意裂穴，咱们还是搭档，九辫永远都是一场，从太平歌词开始，从捧哏开始，一点一点来好不好，我们就在这茶楼说，有一辈子可以重新学，好不好”
杨九郎絮絮叨叨就没停过，说了得有一个多小时。抱着张云雷的东西变了几个姿势，最后面对着门，盘腿倚着门框絮叨。
张云雷突然把门打开，杨九郎猝不及防往前扑到，张云雷赶紧退后了一步，东西掉在地上，杨九正压在上面。

张云雷赶紧蹲下，扒拉杨九郎。
“你赶紧给我躲开，你给我压出褶，信不信我杵瞎了你”
杨九郎躺地上看着张云雷宝贝似的把东西都放在床头柜上，又把大褂铺开放在床上。
九馕委屈啊，九馕再也不是你的九萌和教主夫人了。
“你就不能对我好点”杨九郎拍拍身上的灰站起来。
“以后还得天天看你，想起来就烦，还对你好点，想瞎了你的心了”
终于听见这句正版的话了，哎，等等。杨九郎跑过去，一把拦腰搂住弯腰整理大褂的张云雷。
“你再说一遍”把人掰过来，看着。
“想瞎了你的心了，给我放手”张云雷挣巴着。
“不是这句”
“看见你就不烦别人”
“你说以后得天天看我？”
“我没说”
“敢说不敢认是不是”杨九郎松开他，拿手指指他。
张云雷眯起眼睛看杨九郎的手，杨九郎赶紧把手收在耳朵边指他。
张云雷哼了一声，把人推出了房间。
“张云雷，你没有意思啊”
“杨九郎，你敢叫我大名，信不信我赶你出去”
“你看你那二手的腿脚，好像能打过我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