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说话而是选择安静陪伴她,时间滴滴答答的流逝,怀里的啜泣声正在减弱,她终于安静下来。
他开始叫她的名字,没有反应。看她两只手抓着自己的衣角没了动静,以为她还在哭偷偷哭。
“夏琴?”
于是他把她从胸前扶起来,正准备问她就看到她紧闭的双眼和东倒西歪的头,不用想他就知道,她又睡着了。
“你属猪的吧,这都能睡着?”
和上次过度伤心没什么两样,很快就不省人事。他又一次当了她的保镖兼保姆,先打横抱起她走到卧室,轻放在床上后去洗手间找了条干净的毛巾给她擦脸,他为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四月像一个监督官一样坐在角落仔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