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无奈下手

 “我······我······”苏华看到向水福的这般模样，他顿显手足无措，脑海中一片苍白，望着向水福被利刃穿透的腹部正缓缓的渗出血液，这一切切，正正是自己一手造成的，目睹的这一切，他紧抿得嘴唇发白，本想说的话，像被痰堵喉咙一般，既无力，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眼中满是慌乱与焦急。
 向水福看着苏华这幅样子，对着苏华摇了摇头，黯淡的目光中，看不出丝毫责怪的意思，眼神止住了苏华想要说话的冲动，只是这一眼却令苏华心中的愧疚，又加深了数分，似乎要渗进心底，在深处悄悄的发着苦，向水福“唔”的一声，一口红得发黑的血液在他强忍的声音中从嘴角蔓出，鲜血止不住的染红了下唇和下巴。
苏华的心像被攥紧了一般，连忙托起他的肩膀，但他伸向向水福的手，连他也不知为什么，在发抖，他颤着手不断地抹着向大哥下巴血迹，谁知手越抖，这些血就好像抹不完一般，反而抹得向水福下半脸都是血迹，望着向水福被他抹得满脸血的样子，苏华连呼吸也变得局促而慌乱起来了，急得眼眶发红。
香水福按住了苏华正抹拭血液而染得通红的手，摇了摇头，对着苏华用尽力气，抽动着脸容勉力的一笑，苏华望着他勉强的笑容中露出被鲜血染红的牙齿，他不自觉的紧咬着下唇，心思越发低沉着，泪光在眼底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