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4)

“九姐，你是怎么知道的。”她低声问，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
“我就是那家公司的职员。”
“我知道了。”
她抬起头，眼中出现了她从来没有过的灰暗。
“等等！”我追上了她，将一叠钱递在了她手中。
“如果再见到你今天见到的那个女孩，请把这些给她。”
“她叫…林澜。”
白落抬起头看向我，眼中有疑惑。
她对面的女生神情复杂，叹了一口气不愿意再说什么。
两人在昏黄的路灯下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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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烁的彩光灯，狂欢的人们，喧闹的声音，刺鼻的酒精。
东方炎感到一阵恶心，捂着胃辞桌走进厕所，在宁静的厕所中对着镜子朝洗手台一阵猛吐。
吐完之后，东方炎感觉自己一阵虚脱，仿佛连胃都吐出来了。

他脸上戏谑地笑着，对着镜子，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别人。
或许…二者都有吧。
“真是恶心…”他脸上浮现出厌恶的神色，打开水龙头用水洗了把脸。
“谈爱恨，不能潦——草，红尘烧呀烧——，以生死，无愧证明谁重要——”
拿出手机，看着来电人的名字，东方炎呆了一下。
白落。
栀子花。
这时，外面传来了乔姐的声音，她正在找自己。
东方炎想了想，在屏幕上轻轻一划，将手机收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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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的这一端，拿着电话的手有些颤抖。
“啪嗒！”手机摔在地上，那是因为手的主人拿不住了。
白落没有去管手机，窝在沙发上，借着窗外照进的微弱月光盯着那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