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fgun】请温柔地杀我（五）(3)

“你做什么？！快滚开！”
“Off，你别动。”小滚用温和的、略带祈求的目光看着Off。
“小滚，你在做什么？”
“Off，你别动行吗？我不会伤害你的。”
Off点点头。“我知道。”
“你相信我吗？”
“相信你什么？”
“相信我——”小滚露出迷惘的神情，“相信我很努力了，相信我其实有点喜欢你。”
“只是有点喜欢？”
“很喜欢，非常喜欢，你是我这段生命里唯一的光，没有遇见你，我早就活不下去了。这样说，你满意吗？”
“呃呃呃。”
“Off，我想听听你的心跳是什么样子的。我放开你的手，你别动行吗？”
“嗯。”
Off果然没有动，任凭小滚把耳朵贴在他的左侧胸膛上。Off第一次感受到小滚内心里的软弱无助。之前不论他伤得多么重，或者看起来多么狼狈，Off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好像听不太清楚。”小滚抬起头，看着Off。
“你往右侧移动一点试试，你的左侧。”
小滚用手指在Off胸膛上画了一个圆圈。“是这里吗？”然后俯身下去听，又抬起头迷惑地看着Off。
触电般的感觉从胸膛的肌肤传进大脑。
“再移动一点。”
Off的目光追随着小滚移动的指尖，每一次触碰都让他几乎停止呼吸。
“这里？”
“再移动一点点。”
“这里？”
“对。”
“太靠近中间了吧？”
“跟一般人比是有点偏右。”
“我想离得近点听。”
“随你。”
小滚解开Off衬衫的扣子，把耳朵贴在他用手指画的最后一个圆圈的位置上。
“跳动得很有力量。”小滚贴着Off的胸膛，仰起脸对Off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