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fgun】请温柔地杀我（四）(2)

两个徒弟的话把Off拉回现实。Off看了看死者的脸，年轻男性，年纪轻轻就去世真是可惜。
“老师，你第四次看他的脸了，你认识他吗？”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瞎问什么！”
两个徒弟又在拌嘴，Off听得头大。“把刀给我，现在开始。”Off接过手术刀，从上到下笔直地划了下去。两个徒弟立刻都闭了嘴，乖巧地进入工作状态，。
Off清楚自己这段时间工作心不在焉，他把原因归结为太累了——精神上疲惫。说起来Off是个典型的工作狂，从实习期开始，到现在都成为法医室的元老了，别说休假，连病假都没请过。
也许是时候休息一段时间了。去旅行？没想好去哪儿。请了假再决定也不迟。
休假还算顺利，工作都协调好了，时间为一个月。Off认为这段时间足够自己重新振作起来了。
假期的前两天是在昏睡中度过的，只在睡觉的间隙下楼吃点东西，在院子里走一走。第三天，Off开始整理房间。

卧室里的垃圾筐居然几个月没有倒过，Off把它拿起来，发现里面只有一样东西：一件被剪坏了的T恤，上面的斑斑血迹已经变成了黑色。
距离上次见到他过了多久了？Off算了算，差不多四个月了。这么久没见，他还好吗？好不好又关自己什么事，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以后再难有交集。还活着吗？虽说生死有命，一个不惜命的人能活多久呢？
Off没了整理房间的心情，去城里约许久不见的朋友叙旧，难得地玩了个通宵，第二天下午才回来。洗了澡睡觉，直接睡到深夜。迷迷糊糊中，Off听见有人在敲院门。一阵胡乱的砰砰声，然后声音戛然而止。
Off打开台灯，懒洋洋地坐起来，外面又没了动静。Off本想躺下继续睡，目光扫到那个垃圾筐，突然清醒了。
Off跑下楼，打开院门，一个人倒了进来。Off接住他，抱了起来。
身体不住地发抖抽搐，瞳孔开始放大。
“怎么了？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