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轮回（第三集 别碰！艾滋）(2)

让我有些疑惑的是在这极其狭小的地方，有的桌椅碗筷和服饰分别占据很明显的一块区域，离其它这些日常用具，隔着几公分，好像特意为一个人安排，和其他人保持距离。有些迟疑要不要问问清楚，又担心引起跟踪目标的怀疑，既然她守着门，想来进去只会牵扯更多惹得自己无法脱身。
“我听刚才的老婆婆说母亲最近身体不太好，可能最近姑娘你要辛苦些了，我祝她早日恢复！有什么其他需要帮忙的也可以现在告诉我，今天刚好路过，真巧。”我猜测这些布局和她母亲有关系。很简单，病人的起居要格外注意些，也最好收拾得更干净。虽然扫了一眼并没有特别精致，但是也是家庭能力所限。
她却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连连说：“不是这样的，我妈妈很好，您别这么说她挺好的！”瞳孔一下子涣散，肩膀耸了起来，声音突然变得尖锐，我恍如看到一只绵羊变成了刺猬，有些猝不及防。
什么病，这么警惕？我回忆着老婆婆说的脖子肿大，皮肤溃烂的症状，有些费解，好奇心大增，手指探向裤子口袋里的监视器，轻轻摩挲着。本来我并不想费这些周章，这监视器更贵，放在这乱七八糟的家里还怕被误砸或者被收破烂的买了。不过比起委托费还算值得。
我又开始疑惑这女孩身上到底什么秘密，这下子，我还是进去一趟吧。
“我觉得你家里布置得很温馨，我一向漂着，住哪里都不久。我可以进去坐坐吗，就当满足我一个小心愿，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些钱，当我给您妈妈一点营养费。我相信她没什么病，就需要补补身体，休息休息。”我说得很诚恳，表情也很怀念和真挚，只可惜女孩大概只有一米五六的样子，畏畏缩缩着偶尔抬一下头，还是显得这些要求有一点侵略性。

我将身上一点零钱塞给了她，她烫手一般急忙说：“不要不要！我不能拿！”沉默两秒眼睛似乎泛了红，对我说：“您稍微看看，最好不要触碰什么东西。”随后侧开身让我过去。心里一松，便侧身进了门，监视器藏在了腰间衣服的褶皱里，只等到了视野开阔又具有隐蔽性的一处地方直接安上，蓄电可以到十天，大底完成近期任务没问题，不出意外的话。
我佯装放钱，偷偷将零钱放在屋内茶几上的同时迅速将监视器粘在柜子和墙壁夹缝处，镜头朝上。“先生别动！”女孩尖叫起来，我差点将监视器直接捏碎。我也注意到她不是在我放零钱的时候喊叫，却恰好是我放下后，到手指移向柜子那一瞬的时候。
其实并没有碰到，但是她看到我放的东西了吗？女孩还在焦急喊着准备冲过来，我连忙举起双手向她保证什么都没碰到。如果观察仔细的话，我的确放完零钱状似不经意地蹭到了柜子。为什么她对这柜子这么在意？碰巧的是，我发现这柜子隐约露出的衣服和摆放的瓶瓶罐罐东西应该都属于成熟女性，和她清秀的气质不符，有些接客女郎的故作妖艳，浓香刺鼻。
可这真的碰都不能碰吗？那，那些和衣物化妆品香水有直接接触的客人，又怎么就可以了？从女孩无法掩饰的担忧焦急里，我能感受到这柜子的确有些不祥。